但女眷,若是留的话,也有隐患,崇明帝也不放心。
他道:“女眷?为何?”
谢琼婴垂眸说道:“我心悦她,见不得她死。”
宋殊眠没有想到谢琼婴竟然如此说,他心悦杜嘉乐?但很快便猜到这是谢琼婴弄来的借口说辞。崇明帝问他为何要救杜嘉乐,他还能怎么回答,这是最稳妥不过的说法,况且谁都晓得他为人向来不正经,这样的说辞倒也不会惹人猜忌。
崇明帝看了一眼宋殊眠,又看向了谢琼婴说道:“你当着你妻子的面说你心悦别人?”他冷哼一声,“你还真说得出口。”
宋殊眠看了一眼旁边的谢琼婴,见得他也转头看着自己,谢琼婴朝她眨巴了几下眼,宋殊眠便明白了他的意思,她对崇明帝说道:“民妇非有容人的雅量,但只愿郎君好,郎君若是真心心悦那姑娘,民妇也见不得郎君因那女子的死而心伤。”话毕她还故作忧伤地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,“皇上愿顾及民妇一二分,民妇感激不尽,但郎君好,民妇便好。”
宋殊眠本就生得娇俏明艳,这样的姿态谁看了不心软。
宋殊眠这话听着倒是没什么纰漏,崇明帝闻此只是对宋殊眠道:“如此看来,你还是不太喜他。”
“朕倒是没见得,哪家的妻子会对丈夫这样宽宏大量。就拿长宁来说,若是有人跟明净沾了一点边,真真恨不得杀了那人才能舒畅。”
见到崇明帝还提到了谢沉和长宁,宋殊眠一时之间也摸不准他是什么心思,却崇明帝对谢琼婴问道:“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