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意下如何,萧竞权不是询问紫赟,而是询问秦国公世子,后者自然上前谢恩领旨。
梅妃虽然不知道萧竞权为何忽然针对紫赟,可是看她如今面色煞白,坐立难安,又想起当日纪晏想尽办法将她安置到萧琳身边,便淡淡问道紫赟是否心有不愿。
“爱妃说笑了,她如何不愿呢?紫赟,难不成你在故国已有夫婿,还是对朕其他皇子心有属意?趁着今日大好吉时说出来,朕金口既开,便一定许诺予你。”
言已至此,众人皆觉察萧竞权的弦外之音,噤声望向紫赟,皆缄口垂眸,不敢再多听一个字去。
见紫赟不回答,萧竞权轻哼一声问道:“睿王妃何在?”
“启禀父皇,儿臣在。”
睿王妃惶恐走上前来行礼,萧竞权扫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,先是问近日来她是否安心养胎,萧珍是否对她加以呵护,得到回答后又问:“听说你和紫赟近日来常常相互走动,想来你也是知道她的心意的,告诉朕,她可曾提起过什么中意的男子,或者是否她在故国还有姻缘?”
“父皇,儿臣不知……只是前几日在府中养胎,天气热了自觉有些烦闷,恰好宁珠公主的府邸离儿臣住处近一些,这才常到府上探望……”
“朕记得不曾下旨禁止旁人探望紫赟,你不必担忧此事——你们这样忸怩不定,却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朕,若是再不说明,朕可就只能问一问珍儿了。”
萧珍今日有政务在身,并未前来赴席,故而此时并不在场,一提起萧珍的名字,睿王妃便更是神色惊惶,汗珠顺着鬓发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