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是冬儿的生辰,还是冬儿及笄礼的日子,可不要再哭了,好不好?”
萧瑜抱着她坐下,让冬儿坐在自己腿上,让她的眼泪尽数化在自己的肩头。
他送给冬儿的生辰之礼,不是一根普通的发簪,亲自为冬儿画上的妆面。
冬儿被萧瑜抱着坐在镜子前,胭脂水粉还没落在脸上,她面颊两侧就早已熟红。
“冬儿可曾听说过古时张敞为妻子画眉的故事?”
萧瑜拿着细笔,站了一些眉粉,在冬儿耳边低低地问,丝丝酥痒的热气落在她耳边,也落在她心上。
“张敞是曾任京兆尹,与他的夫人感情深好,只是他的夫人从前额头受过伤,眉角有些瑕疵,因而张敞每日一定要替他的夫人画好眉猫毛才肯去上朝。”
萧瑜说完话,在冬儿才涂在口上的胭脂上啄了一口,低声说道:“好香啊,从前宸妃送了好些容貌艳丽的年轻女孩去伺候我,我总是嫌她们口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胭脂,看着怕人……”
“要不为何说人总是偏私之心,如今这胭脂涂或不涂,只要是你,都让我情难自禁。”
冬儿小心擦掉他唇珠上蹭到的胭脂,羞怯地说:“我不如殿下,殿下只要坐在这里就很好看了。”
萧瑜说冬儿嘴甜,冬儿害羞,没有答话,萧瑜便将她唇瓣上的胭脂亲吮地淡了几分,随后说是他已经验过了,不是这胭脂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