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白日里,短短一句话让掌柜的毛骨悚然:“这!你到底是和人!你到此来有何目的?”
萧瑜起身在掌柜的面前耳语了几句,拿出一块腰牌来给掌柜看。
掌柜面色一僵,竟然当即就要给萧瑜和冬下跪,被他在桌下用腿扶起。
他气定神闲摇了摇头,示意掌柜不要声张。
“不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大驾,小人有罪,还请太子殿下饶命。”
冬儿茫然不知,这才反应过来,萧瑜是又要盯着太子的名号做事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:“当日纪王之案已经尘埃落定,不论你当年是否参与其中,本宫可以保你安然无恙,可是接下来本宫所问,你不许有半句虚言。”
掌柜踌躇片刻,悔恨不已地说:“还请殿下询问,小人必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你与纪王萧平弢是何关系?”
“小人是王府一门外亲,多亏王爷扶持,才得以在京中立足,这亨昌柜坊,其实就是王爷的一处私产。”
萧瑜让掌柜不必紧张,又问道:“那这张凭信是为何故,到底有什么内情,这衡阳公子又有什么解释?”
“这,小人实在不知,只是当时王爷存于此处的一些银两罢了,留这个名字,只是为了日后辨认罢了。”
萧瑜本在为冬儿倒茶,一抬头双目如电望向掌柜的,冷冷地道:“看来给你一条命,你是不肯要了,本宫就把你带到诏狱好好问一问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