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蕙见到萧瑜谈吐有礼,十分喜爱,回头介绍自己缓缓行来的父亲:“这位便是家父。”
“老夫名叫宋济民,我和小犬祖籍都在幽州,才疏学浅,老来才得举名,曾在江州任县令一职,本辞官归田,听闻易原县令之职空缺,特上报吏部,请求赴任。”
冬儿大量着这老人家,他应当比干爷爷都要年长许多了,怎么都要告老还乡的年纪了,还要做县令呢。
萧瑜为二人介绍了冬儿:“这位是内子小冬,县长和宋兄可以叫她冬儿姑娘。”
冬儿只想着萧瑜口渴,还要说许多这些没有用的客套话,便请二人赶紧坐下喝茶,宋蕙还是推辞道:“萍水相逢,不敢叨扰公子和姑娘,我——”
“莫不是‘丈夫志四海,万里犹比邻。’既然我四人有缘相识,一碗粗茶有何不可?”
四人一番介绍,有一番推脱,最终是一起坐到了树荫下饮茶解渴,宋蕙夸奖冬儿烹茶手艺精湛。
宋济民观察着萧瑜和冬儿,始终想不透这年轻男女的身份,便好奇地问:“卫公子不曾见过小犬,也不是易原人士,如何知道我是赴任途中的县令呢?又如何得知我父子二人的身份?”
萧瑜道:“不过凭一双眼睛,和一些察人之术。”
宋蕙已然是眼中闪着光亮,问道:“本不敢请教,只是见我与兰弟年纪相仿,可是兰弟之聪颖端重,我与你天壤之别,还请兰弟指点一二。”
萧瑜为冬儿斟了剩下的茶,让她多喝些水,一面问道:“不如宋兄也推测一番,我是何方人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