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胡话了,该打。”
他拉起冬儿的手在自己心口打了一下,将那细嫩的小手指攥在掌心里。
望着她,萧瑜将她的手掌缓缓贴紧在自己心口上,一字一句认真地说:“冬儿,虽然已经和你成亲了,得了好几次,你叫我这一声‘夫君’,可是我也明白,我还不太懂如何去珍惜爱护一个人。”
“我那时的确是做错了,想赶你走,不想让你为我陪葬,后来又舍不得,恨自己当时可怜可悲的模样,不敢和你说,本来有很多次可以和你说明白,都如懦夫一般不敢开口,如今想到,就只有后悔。”
他说的是与冬儿最初相遇的事,也说的是前世二人短短相守过的疏而光阴。
“我不敢说自己如今做的好了,也只有一点点来,若是这一点点用心,就让你不好受了,我只会更加难过。”
不过是一点点本来该有的好,冬儿却这般珍惜,甚至觉得自己不该享受,他怎么会不心疼呢。
“我只想多疼爱你,多陪伴你,待你今日比昨日好,明日比今日更好。”
别人都说他冷淡,笑也不笑,可是冬儿不觉得,如今他说了这样感动人的话,又俯身亲吻着她的唇瓣,将她喉间的苦涩一点点吻化开。
萧瑜放开她,用手帕为她擦眼角的泪水,虽然喉咙里和鼻子里都是酸酸的,可是到底唇角挂起了笑意,甜在萧瑜的心尖上。
“本来午后是想问问春琴的事,看她是否真的有秘密,却被那郗恒打了岔,如今冬儿已经帮我问出了这么多,我都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