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喜爱,萧瑜不忍耐轻笑了一声,冬儿还以为他是因为难过喉中哽咽。
“啊,那冬儿赔给殿下好不好,殿下不要伤心。”
萧瑜问她如何来赔,顺势提了些极其无礼的要求让冬儿来答应,他总是有办法让冬儿开开心心被吃干抹净的。
冬儿什么都可以答应,但是到了称呼这个事上却打了退堂鼓,萧瑜一定要她下次在人前称他一次夫君,再不然便是相公,原本那个已经很让人难堪的兰哥哥的称呼如今都不可以了。
这个称呼在绣房里用一用也就罢了,在人前这样叫又“佶屈”又“聱牙”,万万使不得。
偏偏是,旁的萧瑜都能让步,但他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兴致,一定要让冬儿这样称呼他,不论冬儿如何抱他,求他,拉他的手,萧瑜就是不松口。
“冬儿不如先唤来试试,多叫上几次,说不定就轻车熟路了。”
原先萧瑜教她读书识字,还让冬儿谨记不能乱用词语,如今他高兴起来什么都用,真真让人生气。
冬儿答应了,缩在他的怀里低低念了一声:“夫君。”
抬起头时,面颊上比二人成亲那天还要薰红。
萧瑜自然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