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音跨坐到他身上,肌肤从腰肢一直贴合于他的身体,小腹,胸口,再到玉颈交缠,耳鬓厮磨。
她主动亲吻着萧琳,原本两人都已经很累了,此时却有发泄不尽的力气与爱欲,从床头到床尾,两人换了太多地方,最后又回到床榻间去,将烛火熄灭后,梅音依旧是坐在他身前,脸上的泪痕是夜色里难得的光亮。
“你总是哭,叫我总是担心弄疼了你,又担心你受了委屈。”
眼泪是无意识流出来的,可以出于很多种原因,但是不是痛苦。
梅音顾不得说话,摸了摸眼泪,抱紧他的身子,放松地枕在他肩头,随后喉头一声一声地哽咽。
两人当真是放纵了一回,你来我往地相互折腾了整一夜,身下的床褥不知何时已经被打湿了,梅音红着脸说要去换,萧琳不答应,便抱紧她在另一边小榻上挤了一夜,不知何时入睡的。
第二天日上三竿,萧琳醒来,梅音睡在他怀里,他觉得手臂和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,可是这种麻木确实难得的幸福,提醒他时时刻刻感知到梅音的存在,他们是永不分开的。
梅音还在睡着,呼吸轻的几乎听不到,即便是眼角还泛着红,她在笑着,这便是最好的事了。
萧琳抱着她换了个姿势,梅音小声叫了他的名字,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称呼自己,这世上的规矩很奇怪,人人都有一个名字,却因为种种忌讳不常提起,换做了别的代称,反而原本的名字被遗忘了一般,能这样称呼的人走了,便再没有被提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