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潮完全不沾边,跟可爱吧,好像也搭不上多大关系。

再看脸上,一直戴着那副又大又沉的黑框眼镜,脸都挡住了大半。头发还垂下来。倒是鼻梁挺秀,嘴唇很漂亮,下巴更是尖尖的。

直播间:你们懂个屁,看破不说破。她们的眼睛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!

飞鱼紧张地看了一眼时涟,见他完全没有拿下眼镜的意思,心底松了一口气。

其实他也不知道简应应取了眼镜什么样子,但他就是不想别人看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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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轮小组赛的头一天,教练再次对时涟几人做了整体训练,分析了青训营剩余战队的特点和前两轮打法,下午六点就让他们解散,早点回宿舍休息放松。

都临到头了,该训练的也训练了,反而不用再逼得这样紧。

时涟留下来单独再练了一会儿,九点回宿舍洗了一个澡。

他湿着头发走出来,桌上的手机响了。

时涟接起来,转身出了宿舍。

他漫不经心走到了走廊的拐角处,这里是纪严承常站的地方。

商务临时增加条件,纪严承没能顺利赶回来。

大家虽然遗憾,但第三轮毕竟不是最终决赛,心态也还行。

时涟倒也觉得,青训营比赛也不必非要纪严承在场。

他正想着,眼睛不经意往窗外街道一瞥,突然整个人都定住了。

街道旁,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,立在寒风中。五光十色的霓虹灯,将他英俊冷清的眉目,勾勒得立体又出众。

男人抬起头,和二楼的时涟隔空相望。

纪严承的声音裹着寒风侵袭上来,

“别下来,我马上就走。”

“飞机在S市中转,只停留1个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