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有一个老蜜獾窝,黑雾掏了里面一点甜丝丝的变异蜂蜜,小心涂抹在第二个“祂”的信息囊里。

深渊冷水的气味立刻变成了冰糖水。

黑雾放下心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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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涟靠坐在洞壁前,微微闭着眼。

营养剂前天傍晚就吃光了,他有点饿。

其实三支营养剂,正常只能管一顿。勉强支撑了七八天,已经算到了极限。

今天又去战场翻了一圈,依旧一无所获。

战场上的虫族都有剧毒,白天的高温炙烤后,大部分更是腐烂发臭。

他这次走得还稍微更远了一点,然而异星太恐怖,笼罩着死亡的战场连一只活的老鼠都看不到。

洞口前传来了淅淅索索的声音,很轻,很微弱。

时涟一下就警惕地睁开眼。

这两天晚上,那东西没有再来。现在还是白天,难道那诡异的玩意儿又要出现了吗?

他捏紧了手里的锋刃。

他身上的伤口有部分倒是结痂了,然而断腿和饥饿,并没有让他的精神力和身体素质比那一晚好上更多。

如果它再来,他可能,还是无法抵抗。

洞口前的草丛堆被拱了拱,时涟眼神冰冷,精神力再次凝结到了手心。

草丛里的小东西,终于哼哼唧唧钻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