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她看向胡国凡冷笑道：“连打破不合理生猪购销体制的勇气都没有，肉联厂怎么可能收到生猪，傻子才会再把生猪卖给肉联厂，你就坐等着肉联厂倒闭吧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胡国凡一噎，接下来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连一个小姑娘都这么说他，他就真那么窝囊？真要眼睁睁看着肉联厂倒闭吗？

不！

为了这个肉联厂，他已经倾注了大半生的心血，到现在老婆都没娶。

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肉联厂倒闭，他绝对做不到！

不改革是倒闭，改革失败也一样是倒闭，他何不大着胆子拼一把呢？

不然杨德胜帮他多争取一个月时间，不是白费力气了吗？

想到这里，他心中陡然升起了万丈豪情，看着林芳华激动道：“谢谢你的指示，我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！”

“不用谢。”

林芳华摸了摸鼻子。

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给他指示了？

不过现在的胡国凡，身上才终于有了一点未来大佬的影子。

晚上林芳华住的是招待所，第二天她早早便退房，赶上第一班火车回到了西县。

令她意外的是，宋招娣居然已经在西县等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