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回看着林芳华的目光已经没了当初的轻视，由衷地道：“当初是我瞎了眼，不知道林同志这么有本事，我在这儿跟你道个歉！”

周建之后又去了几次正华自选商场，自然知道它对面的“汉方之谜”护肤品有多少人，从里边买东西出来的女人，都带着几分自信的神气。

周建还特地进去逛过，知道里面东西卖多少钱，估摸了一下，那家店一个月少说能赚六千块。

他本以为林芳华这就算厉害的了，这回再看到她在西县开的小吃店也这么火热，更是心服口服了。

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女人？

林芳华对周建当初的轻视倒不算多在意，“小事而已，用不着道歉。”

见她不计较，周建松了口气，却又更加佩服林芳华了。

胡国凡吃了几个糕点，突然正色，对林芳华道：“林同志，我们肉联厂现在虽说是越做越好了，但我总觉得这个体制实在是不够完善，我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，所以想出国去学习学习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

胡国凡有这想法倒是令林芳华意外。

在这个时代，国内大多数东西确实做得都不如国外的，但能想到去国外学习人家的经验，胡国凡已经是很有超前的目光了。

“这是好事。要是有这个机会，就去看看吧。”林芳华鼓励道。

胡国凡更是激动。

他朋友一听说他想去国外，就让他别瞎折腾了，说国外情况和他们这儿不一样，适合国外的未必就适合他们，到时候再改一体制，失败了就不好了，最需要的是，去一趟国外，花销是不少的。

就是因为不确定，胡国凡这才找上了林芳华。

没想到林芳华一口就肯定了他的想法。

林芳华接着道，“趁着其他肉联厂都没学习到更好的体制，你不如率先做这个一个人。以后发展好了，说不准西县肉联厂就能越做越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