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覃在一旁求饶,求救,求戳瞎眼睛。
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——是无声的反抗。
李凌冰抬起脚从严克双/腿间穿过,轻笑,“好了,小狗,给姐姐下来。再不乖,姐姐又要发功了。”
严克沉了口气,翻到一旁坐下,精疲力竭地大口喘气,铜钱勒在脖子上,他的手摸上去,一抹狡黠的笑在脸上划开,“这次是暖的。”
“无聊!”李凌冰撇了撇嘴,朝孙覃爬过去。
严克慌了,一个箭步上去,抢在李凌冰前面,把孙覃捞了起来。他转过头来,黑眸点点发亮,“之寒小姊看清楚,救人是这样救的。”
严克让孙覃跪在他面前,他的右脚踩在孙覃肩膀上,双手把孙覃的嘴撬开,拎出舌头,搭在肩膀上脚一蹬,背向后一仰,伴随着一声惨叫,孙覃的舌头被拉得老长了。
这世间有一件东西叫风箱。
严克拉一下,孙覃这个皮橐就响一下。
“唔——”
孙覃重新喘上怡人的空气,瞪着血红的眼珠子,如旱地的鱼,嘴巴一翕一张,贪婪地呼吸着,痛苦地呻/吟着。
严克把脚踩在孙覃头上,转头去看李凌冰。
李凌冰背对着他,她的披风被夜风挂起,在空中张如羽翼,像一只雪地里的瘦鹤,她举着孙覃那柄短刀,对着月光在看,纯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脸上,皮肤晶莹透亮,吹弹可破,好像能掐出水来。
他好想捏一捏这只芝麻汤圆啊。
李凌冰赞叹:“真是一把好刀啊。严止厌,你说呐?”
严克看着刀柄上那殷红的血——他的血,轻声道:“或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