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件好事啊,”花婶儿挺高兴。
终于要摆脱二房两口子了,花婶儿恨不得先放它几挂鞭炮,赵二老爷人还没走呢,她先庆祝一下。
江明月的高兴就看着不怎么明显,说:“这得等到过完年吧?”
花婶儿:“应该是。”
不当官,花婶儿也知道,空缺官位这是可遇不可求,不那么好找的。而且也没有眼瞅着要过年了,兄弟俩闹分家的啊。
江明月:“那该做的事还是要做,别让郑大学士觉得事情过去了,他又不尽力了。”
“对对,”花婶儿点头,“得一直逼着大学士。”
花婶儿决定了,骂二房两口子的话可以少点了,着重骂郑家,逼着郑大学士出力,出大力气!
花婶儿这边都磨拳檫掌,准备再大干一场了,郑大学士这一头却有了好消息。事情就是这么的巧,江南宁州织造局的一个员外郎病故在任上,江南自古以来就是个富庶之地,织造局又是负责为宫里督造,还有采买各种丝织品的衙门,这可是个直接为皇家办差的衙门,哪怕是江南总督,正一品的大员,轻易他也不会得罪织造局的。
地方好,衙门好,这样的官位,很多人争,但郑大学士这一次跟他在吏部的好友打招呼打得早,花出去的银子也多,而且……
“郑太浦在给赵安阳跑宁州织造局的官?”承德殿里,东盛帝听了陈尽忠的禀告后,就笑了起来,说:“他这一次动作倒是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