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郑氏夫人不吱声了,江明月就说:“要么我现在就命人再埋一坛子状元红,到名刀阁的地下去?”
郑氏夫人气道:“那酒是他祖父亲手埋的!”
意义不一样,你到底懂不懂?
江明月说:“那就由您来埋酒,您是绮哥儿的祖母,您跟父亲一样都盼着绮哥儿金榜提名的那一天呢,由您来也是一样的。”
郑氏夫人跟江明月说不明白,赵彦是赵彦,她是她,赵彦能代表家族,她能吗?
“这样吧,我这就陪母亲去酒窖选酒,”江明月十分热心地提议道。
郑氏夫人神情木然地道:“我跟你说了这半天的话,你是一句也没有听懂。”
江明月看着还是很恭敬地说:“我懂的,只是母亲,现在这不是没办法了吗?”
这坛状元红再珍贵,意义再重大,它已经没了,被喝了,说什么都没用了啊。
郑氏夫人一阵气结。
“你父亲又来做什么?”郑氏夫人捶着自己的心口问。
江明月笑道:“他来看大老爷的。”
郑氏夫人:“哪有长辈登门看晚辈的?老大没病没灾的,又不是不能动弹了,要他这个岳父大人上门来看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