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不能是赵老二,”赵凌云嘀咕。
钱堂:“你说什么?”
赵凌云:“没什么,吃你的面吧,一会儿咱们就得去王记羊肉铺了。”
钱堂说:“二王子一定会来吗?”
赵凌云:“肯定会来,咱们赌一把?”
钱堂摇头,“不赌。”
赵凌云吃一口自己的刀削面,小声跟钱堂叹道:“我昨天要光说让小冯给他爹看病,二胡肯定不会这么积极。”
钱堂:“你昨天还说什么了?”
赵凌云:“我说了帮他对付大胡啊。”
钱堂:“哦对,我想起来了。”
赵凌云一脸你什么记性的质问表情。
钱堂:“你昨天说得话太多,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,我哪能记得住?也难为二胡了,他竟然能听出你要帮他对付大胡来。”
赵凌云仰脖喝一口汤,然后哈了一口气,他感觉客栈的这个牛肉汤底,比王记的羊肉汤好喝。
“这是重点,二胡要连这个都听不出来,他不如直接跑大胡跟前上吊去,”赵凌云放下装面的大花瓷碗,跟钱堂说:“二胡这人从小就不得宠,他爹对他是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可你想想,都是这汗王生的,凭什么大胡以后当汗王,二胡就给跪着给大胡当臣子呢?”
“关外的那片地虽然比不上咱们大胤的大好江山,可这不是好歹也是个王位吗?”赵凌云压低了声音,“二胡这一输,他的子子孙孙就也得输了,从此以后都是做臣子的命了么。”
钱堂听得有些懵,赵西楼你一个做臣子的,你研究这种事干什么?你不会平日里在福王跟前,你也念叨这些吧?钱堂想着,就全身汗毛倒竖了,他身边这位他娘的,活脱脱一副奸臣嘴脸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