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里面那位,话都没说明白,就只跟老太太哭了?
“呜——”
赵凌云哭得很伤心,不时还打两个嗝,眼泪鼻涕都糊在了脸上,这是真哭,一点都不作假的。
老太太拿手帕给赵凌云擦脸,一边急道:“你这孩儿倒是说话啊,你说出来,谁欺负你了,奶才能替你作主啊。”
赵凌云:“您是我奶奶了?”
老太太:“……”
和着她这儿着急上火地说了半天,这位就听见这一句话了?
“我娘,”赵凌云胡乱擦一把眼泪,“我娘跟胡家谈我的婚事,不是为了我,是为了我大侄子进学的事。”
“什么?”老太太没听明白,大伯娶媳妇,跟当侄子的读书有什么关系?
“我那侄子,跟他爹一样的蠢,”赵凌云吸溜一下鼻子,“他爹考个秀才都考不上,他儿子看着也是个考不上的货。”
老太太:“你大侄子多大了?他都要考秀才了?”
“呵,”赵凌云:“秀才考他,那个笨蛋想进文尚书院,可他去年没考上。”
这个就在老太太的认知范围之外了,“进书院交钱不就行了?”老太太不解道:“还要考的?我家屿哥儿和岘哥儿进国子监,也没说要考啊。”
老太太又说:“我记得他俩没考,他俩是直接去上学的。就那两个小犊子,他俩要是考能考上国子监,我把脑袋割下来当球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