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了?”赵凌云说:“不打了,那我就跟陶贱人说说道理了啊。”
“呵,”陶迁冷笑。
“你觉着我不配?巧了,我也觉着你不配,”赵凌云说:“不过呢,身为臣子,你爹妈死了我用不着哭丧,可咱们圣上的这座江山,我得帮着守好了。”
陶迁:“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“你一口一个国贼的骂人家高千里,”赵凌云大声道:“我就问你,圣上判他的罪了?”
陶迁:“高千里败军之将,还需圣上判他的罪?他若还有为人臣子之心,他就该自绝于玉锋关,以死谢罪。”
“圣上命人押解他入京,为的就是要当面审他,”赵凌云说:“你也好歹也是读过书的,你知道审是什么意思吗?”
陶迁微皱了眉头。
“为什么要审高千里?那就是因为不确定他有罪没罪啊,”赵凌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,“圣上都不确定他有罪没罪呢,你个贱人你知道了?你做梦去的玉锋关,这场仗是怎么打的,你都看见了?”
“今天你们这帮人怎么不挑着屎来了?”赵凌云又问台阶下的众人:“城门口没折腾起来,今天跑这儿拿嘴喷屎来了?你们瞧瞧你们自己,陶贱人的话你们也信?我家赵老二脑子不好,你们的脑子也不好使?”
“赵凌云!”陶迁发觉不好了,赵凌云这浑人今天说话有理有据的,道理眼看着要站这浑人这头了啊。
“去你娘的,”赵凌云给了陶迁一耳光,道理讲完了,他不打,他还留着这陶贱人过年吗?
看见赵凌云又动手了,葫芦一帮人马上就着上了,已经打了两回了,这会儿再打,完全就是越国公府这一帮人辗压性的殴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