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江明月还真不懂。
“回头让西楼问问峥哥儿和嵘哥儿,”老太太说:“看看这两个孩儿想干什么,是读书啊,还是想习武。特别是峥哥儿,这孩子的前程你们得为他着想了。”
江明月这一回很郑重地点头了,说:“我回头跟西楼说。”
“你也让西楼消停点,”老太太又把话说到了赵凌云的身上,说:“安稳的日子,它不好吗?”
江明月:“哎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了啊?”老太太说:“昨天那位世子爷遇刺,你怎么也在这事里?怎么他的事里,老有你呢?”
你是不是趁机想杀赵凌霄?
这个问题在老太太嘴边打了几个转了,老太太愣是没能问出口,一是老太太料想,江明月没实话给她的,二来老太太也怕听到江明月的实话。
万一她这孙女儿说是,她要怎么办?老太太昨晚上愁得半宿没合眼,觉得江明月要是在赵凌霄的事上死心眼了,那她好像除了帮着这孙女儿把赵凌霄弄死,也没别的办法了。
可要怎么弄死赵凌霄?这别说老太太了,就是江二牛这个当爹的来,他也没办法吧?
“哎呦,”想着这事,老太太就又头疼了。
“奶,我昨天真是碰巧,”江明月说。
老太太:“那可真是太巧了,怎么你就是能走到世子爷的跟前去?你跟西楼一样,安稳的日子,它不好吗?”
这消消停停,安安稳稳地过日子,能烫着你们两口子还是怎么着?
“老太太,主子!”花婶儿的大嗓门在门外响了起来。
老太太:“是窈娘醒了?”
花婶儿:“是大老爷出事了!”
一听花婶儿这话,老太太就是一哆嗦,这是又出什么事了?!
花婶儿拽着冬瓜进得堂屋,江明月一看冬瓜,眼睛就眯了一下,问道:“谁打你了?”
冬瓜左半边脸肿着,两个鼻孔各塞一团布,显然这鼻血也是流过了。至于身上,冬瓜全身上下落着不少脚印,像是被人放到地上当球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