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:“没你的事儿,你安生坐着。”
“爹?”赵凌云只能问江入秋了。
沈淇在旁边就不可思议,这位还敢问?
江入秋阴沉着脸,说:“圣上做事,岂容你置疑?”
赵凌云茫然道:“我置疑了?”
他又不是闲着没事干,他置疑圣上干什么?
江入秋就更来气了,“你还不承认?”
江明月跟赵凌云说:“你刚问圣上在干什么。”
这就是置疑了?这还不能问句话了吗?赵凌云更茫然了。
江明月看着江入秋说:“父亲误会了,西楼他哪敢置疑圣上做事?不过女儿回去后还是会跟他说的,以后不要随便问圣上在干什么,这样坏规矩,毕竟如今不是他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了,跟圣上再亲近,也要讲究分寸。”
江明月胳膊肘捣赵凌云一下,说:“记住了?”
赵凌云点头:“记住了。”
他不记住,好像今天就出不了安远侯府的样子了。
江明月就又说:“我与西楼跟高大将军夫妇俩见过面,父亲既然从玉锋关得胜归来了,那就请父亲尽快跟圣上说明玉锋关这一战的详情。高大将军有错,那就治他的罪,无罪,那就尽快还高大将军一个清白。”
江入秋拧着眉头,“这是国事。”
江明月:“父亲教训的是,我一介妇人,是不该妄谈国事。不哪怕是个妇人,为人抱一声不平还是可以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