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这后面本该扬的尾巴免不了的耷拉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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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清晨,钟程逸红着脸默默的把床上的东西都清理干净。

而且一想起梦里的内容,更是连耳朵根都熟透了。

无论是吻还是空气都是又潮湿又粘腻,梦里的带着一丝不曾见过的潮红和韵味,体温也是滚烫的。

微凉的修长手指互相握紧,两者的肤色差在梦境的渲染下显得越发明显。

如玉般的向上扬起的脖颈,那微微泛红的狐狸眼尾满是春情。

打住打住,还没等钟程逸整理好,钟老爷子就已经在催促着他起床了。

等他好不容易处理完,耷拉着拖鞋下楼的时候就见到了刚刚还在梦里见过的人。

一向大大咧咧的钟程逸,动作肉眼可见的停滞了一下,一个没注意差点呛一跤。

很好,伸了伸手摸上脸,已经烫到可以煎鸡蛋的程度了。

在楼下的苏钰看着今天奇奇怪怪的钟程逸:?

已经从别的视角洞察一切的60:哼。

今天早上被外婆拉起来的苏钰也没想到是来拜访钟家。

外婆是属于那种早年间的知识分子,在把自己打理的利落的同时还照顾着一院子的花花草草。

君子兰花和月季相互错落,高低有致的酢浆草和鸢尾花。

每个季节总有一种花在花期里。

在这样的院子里带着老花镜的看报纸,是一种享受。

在苏钰回家的时候,难得的摘下了眼镜从报纸上移开视线喊了声苏钰,说是明天带着他出去见见朋友,可能需要帮忙辅导一下功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