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询似地看了眼陆知:“我去抽根烟。”
陆知呆呆地点了点头。
“宋家真该死啊!宋老爷子要是个好东西我们还能说是前人恩怨,可现在来看,宋老爷子也不是个好东西,这前人恩怨我们能动手收拾了吗?”
“看你二叔了,受了三十来年痛苦的是他,他的想法最重要。”
陆知叹了口气,脑子里闪过的是宋之北温文尔雅的模样。
一时间,宴闻和宋之北的模样在脑海中重叠。
陆知靠在沙发上,微微叹了口气。
许炽看了他一眼:“在想什么。”
“在想宴闻和宋之北这两个人,信命吗?”
宴闻的命和宋之北的命其实是一样的。
逃不过家族长辈,逃不过这一切。
“还有三天就是月初了,先不管宋家,他对我们造不成任何威胁,先把二爷身上的诅咒解开了再说。”
“好。”
下午,傅思去了医院,许炽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
陆知坐在客厅地毯上研究着从老宅里带回来的那些书籍。
越翻,眉头越是紧锁。
傅澜川平复好情绪下楼时就看见陆知拧眉盯着书看:“看到什么了?”
“我在想,外婆是不 能回西南,还是不想回去。”
“先不想这些,不是说要约沐雯吗?今天没跟她约?”
“二爷重要,”约沐雯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。
“你的心情也很重要,好不容易出来了,我不希望你成天为了这些事情忧心,你约沐雯出来吃个饭,我回一趟老宅问老太太一些事情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