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澜川说完,大手一挥,示意城门上的人放箭,不在乎要他的命,但一定要将他赶出去。
宴闻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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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回来了?”
“怎么出来了?”陆知听说宴闻来了,本来都躺下的人,急匆匆的穿着衣服跑出来,刚跑到门口 就看见傅澜川进来了。
男人搂着他的腰将她带回了卧室,安顿在床上,隔着被子捏了捏她的脚丫子。
“山里凉,晚上少出门。”
“宴闻来了?”
“恩。”
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要你,”傅澜川说这话时,腔调未变,心想,幸好他跟着来西南了,不然........老婆迟早是别人的。
“要我?”陆知讶异了一下,突然想到什么,点了点头:“要我也对,宴欢想活命得靠我们给她续命,就他那个身体,换做任何一个大夫都不可能救得了她。”
“他说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,”傅澜川缓缓摇头。
“宴闻跟宴启山还是有所不同的,宴家人的心思都极其深沉,除了宴闻之外,估计没一个好人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他的这幅好人面孔是特意做给你看的?在别人眼中他也有可能是一个坏人。”
“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傅澜川抿唇不言,陆知又问:“二爷是觉得他喜欢我,所以才做出这副样子的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