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漫不经心的抽了口烟:“我说,秦大少爷,该不会后悔离婚了,现在想享齐人之福吧?”
他虽然面上带笑,但秦骆总觉得他语气里夹枪带棒,眉头跟着皱起来:“你在说什么,当然不会。”
沈宴抽烟的动作顿了顿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接着又听见秦骆开口:“倒是你,最近跟她走的很近?”
近到也住在这个酒店,巧合吗?
要说其他女人跟沈宴之间的话,秦骆不由分说的就会联想到他们之间存在暧昧。
可是一代入池欢……
秦骆眉头皱起,下意识的就把她排除在外。
沈宴笑笑,“我最近的确对她感兴趣。”
秦骆抬起眼。
沈宴:“你也知道,我小姨成天花天酒地,把婚礼的事交给了我,最近要求我跟着池欢好好交涉婚礼上的细节,没办法,只能对她稍微上点心。”
秦骆:“……这样。”
他张了张嘴,本来想说点关于池欢工作的上的事,搜肠刮肚却没能找到一点自己知道的信息。
“那,我先回去了。”
汽车启动,流光打在墨色的车身上,沈宴对上秦骆那张不见波澜的脸,随意地抬了抬手,当作告别。
秦骆从后视镜里看了沈宴的背影,薄唇微抿,一脚踩下油门。
十分钟后,沈宴拿到了池欢的房卡。
房间灯光暗沉,沈宴拉开一点窗帘,借了点月光去打量池欢。
她的呼吸很浅,周身都萦绕着微微的酒气,沈宴用手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。
见她一切正常,转身去套间的厨房帮她倒了一杯水,俯下身的时候,却对上了池欢那双迷蒙略带震惊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