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她也是受害者的一份子,可她只要是健全的站在原地,就不能被体谅没有第一时间放开自己,去救治别人。
原来,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。
“车子当时是直接朝着我飞过来的,就在快压上我的时候停了下来,我的同伴第一时间让人上前对他们进行了急救,我报了警。”
清晰有力的话落入众人耳朵,让一干人等也唏嘘闭了嘴。
记者自然的接过话茬,给了“同伴”秦骆一个镜头,随即将话茬引导到呼吁社会不要冷漠,顺道科普正确的急救措施上。
还有什么可说的,人家同伴一个救人,一个打电话,总好过站着不腰疼啥也不做的人。
而一旁作为“同伴”的秦骆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池欢。
这不是池欢的风格。
池欢是热烈的,炽热的,是永远学不来圆滑的执拗。
她的爱恨都太明显,可与之矛盾的却是,她从来都不喜欢解释。
结婚三年,她在她面前展露的,似乎只是冰山一角。
他现在只要一想到,他压根没接触到池欢那隐藏在汪洋之下的不一样的别样,他心里就莫名堵得慌。
他眼里氤氲着墨色。
离婚到现在,也不过短短几个月。
池欢怎么变得“面目全非”了。
可他却忘了,池欢也曾认真的停留在他面前,或哭或笑,极力感染过他,整整三年。
而他那时却是不屑。
是他不屑于接受池欢的爱,不屑于去将她剖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