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如意故意停下。

“只不过什么？”女孩下意识问。

到底小孩心性，听不得人夸。

“你这衣服还是丑了点，压制住了你的可爱漂亮，要我说那种粉粉嫩嫩的小公主裙子最合适你了。”施如意笑吟吟地说，“这样吧，我给你烧一套，怎么样？”

小女孩差一点儿就脱口而出“好”，但是却在最后时刻反应过来。

“你别想收买我！”女孩恶狠狠地瞪着她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施如意却问。

“小莲。”女孩下意识回答。

“……这名字太土了，不符合你的气质。”施如意琢磨了片刻，道，“叫珊珊吧。珊瑚，听说过么？”

女孩瞪着她。

好吧，显然没听过。

施如意不厌其烦地说：“你啊你，就算当了鬼也得与时俱进知道不，这个世界很危险的，尤其是你这种小鬼头，很轻易就被人给骗了。”

“你、你到底是谁？”女孩的语气变得犹豫了几分。

“颂清观，听说过吗？”施如意面不改色地说，“我是颂清观无寅子的弟子，道号‘草霓玛’。”

康星宇：“……”

康星宇一开始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，不明白祖奶奶怎么就突然聊了起来，难道不是趁机收服这只恶鬼吗？

直到，他听见了“颂清观”三个字，还有所谓的“自报家门”的道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