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霁已经死了无数回了。
原本第二次是不愿的,但他认了输,说是她拿捏了他。
温霁高兴,但表面上得逞,而实际上骨头都被他啃过,他咬着她手腕说:“瘦。”
温霁条件反射地踢他,脚踝被一抬,又是道锐刃狠挫。
两人谁也不让谁,温霁使着劲,男人又最惯以蛮力制胜,她越要跟他对着干,他就越受用,实际上,她才是两盘皆输的人。
再到天色临暗,他说:“先回家给你做饭吃。”
“先”?
意思是,如果不是为了做饭,还有第三回 ?
温霁心骇,头胀痛,哪儿都跟着胀痛,跟他争强斗胜的时候被无名的快感蒙蔽理智,上场才知他的刀枪兵器只会越战越勇,事.后她怎么可能毫发无伤。
“初越!”
忽然,村子的小路上有人唤了张初越一声,将温霁的思绪从方才棚屋的风雨交加里拉回。
她此刻装着睡,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时猝然勾紧张初越的脖颈。
张初越背着她,朝面前的来人淡笑:“主任,这么巧。”
“不巧,我刚去你家找温霁。”
说着,她目光往张初越身后探,就让他长身一侧,挡住了温霁的脸,朝她道:“什么事?”
“也没什么,温霁这是怎么了?”
主任这不合时宜的关心,让她心虚得更紧张,她本可以睁开眼打招呼,只要不说谁会发现异样,可她是第一次,她就是没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