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诺白下楼吃早餐,刚坐下,不料肖珣也下来了。
点了吃的,就坐在江诺白对面。
江诺白吃饭时一句话不说,肖珣先耐不住,说了句突兀的话:“你缺钱对吧?”
这少爷没有自己话说的直白不中听会不会让人讨厌的担忧。
当然江诺白也绝对不是能被这么一句两句话刺伤自尊心的人。
她咽下去食物,看向对方,“是,你有什么见教?”
肖珣要笑不笑,“何逢要给你介绍兼职?求他为什么不求我。”
江诺白放下筷子,“求?”她平淡说,“那还用不着。”
肖珣把叉子仍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,嘲讽,“没见比你还能装的。”
“你在撒什么气?”江诺白顺口把心里话说了出来。
这一下又把肖珣惹怒,他盘子一推,站起来,“不吃了,你自己吃去吧!”
清晨的风冷,江诺白沿着人工湖走,碧波荡漾,水光淋漓。
安静,平和。
直到接到苏以南的电话。
江诺白对生父生母早没了多余的感觉,本支援由蔻蔻群药物而二期舞二爸以整理隔着一世,带来的是难以忽视的生疏感。她如果表明自己心里的冷淡,漠然,无动于衷,大约会被一些人视做异类,这无可厚非。
事实上,从她的第一辈子,就没有同父母热络过。
江诺白回了自己不去京市的话,苏以南没说别的,她挂了电话。
天空逐渐日清和朗,周边渐渐传来了一些声音,世界似乎一下从安静转向烟火。
只在一个节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