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起刀落,去皮的土豆被切成漂亮匀称的薄片。
庄青裁瞄向不远处闷闷不乐的韩奕,企鹅裙以污二儿期无耳把以正理本文燃起了八卦之心:“你答应赴沈老师的邀约,韩先生似乎不太高兴……”
静下心来一琢磨,有点对不住韩奕。
席初晚却满不在乎:“我要去哪里、结识哪些人,关他什么事?”
“你们不是在交往吗?”
“才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抱歉,我以为你们……韩先生刚才还在说,你亲手给他做了巧克力。”庄青裁顿了下,“爱心形状的。”
“你是说那些酒心巧克力吗?都是我从甜品店买来的成品,拆掉原包装,再放进事先准备好的甜品盒里--曲奇饼干也是,买了很多呢。”席初晚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,“我压根不会做那些,都是骗人的。”
她认认真真把庄青裁切好的牛肉和菜椒片按规律穿上签子:“温先生不是也收到过吗?”
庄青裁想起来了,确实有这么一回事:当初还是席初晚亲自送上楼的,结果温皓白不爱吃甜食,便将一整盒巧克力都给了她。
吃完了也就忘记了。
见对方不说话,席初晚倏地笑了起来:“再告诉你一个秘密:玲珑华府所有适龄的单身男性,都收到过我送的巧克力。”
庄青裁微微瞪大眼睛:这是承包了几个鱼塘啊……
兴许是签子戳到了牛肉粒里的筋膜,席初晚狠狠使力,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:“我花这么多钱搬来玲珑华府,可不只是为了住得舒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