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,会是一则惊动楠丰名流圈的新闻……
温皓白深抵住她:“Amy也算是阅川的老员工,我之前找她聊过,她执意要生下那个孩子……所以,我也动用了一点关系网放走了她、护她和她孩子的周全,等Amy养好身子回到国内见了孟霞,到那个时候,就该温守业卷铺盖走人了。”
迟到的以牙还牙。
并不能上台面的劝退手段,但足够有效。
庄青裁好奇:“你这样做,不会对阅川产生影响吗?”
温皓白沉声赌咒:“阅川是温家的基石,奶奶舍不得剪掉的那些枯枝烂叶,我得通通处理干净——如果什么都不做,放任它们抢夺养分,那才是温家的大劫。”
说罢,他又低头望她:“你会不会觉得,我其实挺没人情味的?”
曾经温皓白只当这样的评价是清风过耳,从不会放在心上。
直到遇见了命定之人,薄情寡义的精英人士才开始学会自我反思。
诚惶诚恐。
自觉不会爱人。
庄青裁半阖着眼,集中精神感受与他忽远忽近的距离:“确实不多,但也不是很严重的问题,那种东西我这里倒是挺多的——如果你想要,我可以匀一些给你。”
她学着席初晚分给自己勇气的样子,在头顶抓了一把空气,“施法”到丈夫身上。
温皓白摸了下微微汗湿的额发,笑了笑,若有所思地问:“是终生服务吗?”
庄青裁没有吭声。
沉默总是容易传染。
温皓白也不再说话,只在动静之间,描刻着最真实的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