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选一个。”
“要你。”
几乎不带犹豫。
连庄青裁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,软软地倚在他的胸口,等待解脱。
然而,只等来温皓白略带沙哑的嗓音:“自己弄出来。”
双手被对方故意捉住,庄青裁拼命摇头:“我自己,怎么可能……”
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:“试试。”
知道他绝对不会帮忙,庄青裁只好咬紧下唇,努力尝试,如同一株被触碰到的含羞草,扭捏着、排斥着。
可惜未能如愿。
视线渐渐模糊,被汗湿的发粘在脸侧,庄青裁正酝酿着求饶的措辞,谁料,竟是温皓白先一步忍不住,帮她将东西取了出来。
不知是不是从她脸上看见了绝望、开始怜香惜玉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她的神情仍是恍惚,讷讷地问:“你怎么……改了主意……”
温皓白直言:“在里面的应该是我。”
无比坦诚。
无比坦诚地带着酸意和醋劲。
不仅是对结婚证,对硅胶用品也有那种莫名其妙的攀比心,非要争一个高低。
埋入质感极好的枕头里,庄青裁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