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皓白横开双臂,将人拢住:“想的发疯。”
*
后来的事,发生在不合时宜的时间点。
某人身体力行描述着“想到发疯”的具体表现。
庄青裁进屋后便脱掉了外套,只穿了件宽松的马海毛线衫,她像一只慵懒的小动物般挂在温皓白的身上,被他带向浴室……尽管嘴里说着“面要坨了”,却根本没有主动下来的意思。
两枚戒指紧挨着,被小心摆放在洗脸台上。
不比玲珑华府和绣园,这里的浴室空间狭小,灯光偏暗,伴着窸窸窣窣的花洒流水声,庄青裁不得已用一只手扶着湿漉漉的墙壁。
温皓白贴上去。
他对催熟这件事一向很有耐心,指腹在土壤中寻到种子,兜不住一场春雨。
庄青裁颤颤地抬着一条腿,为自己的失态辩解:“控制不住……”
因她的情不自禁,温皓白下意识低笑:“哪里?”
庄青裁缩了下沾着水珠的双肩,没吭声。
“这里?”温皓白吻吻她湿润的眼角,指尖又转向别处,“还是这里?”
浴室的窗户没有封严实。
忽然兴起,两人进来前甚至没来得及打开取暖设备,彼时,丝丝寒意终于从缝隙处溜进来。
庄青裁被迫转过身,与他吻在一起。
控制不住。
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