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青裁的下唇被咬出浅浅的一道痕迹:“我可以不问你的过去,你的将来,接受这段短暂的亲密关系,但我不接受……”
她加重语气:“和别人分享这种亲密。”
回房间卸妆时,庄青裁重新打理过头发,眼下只用鲨鱼夹简单挽了个发髻,额两侧散落着缕缕碎发,倔强中透着几分易碎感。
房间里安静得可怕。
但最可怕的,还是面前如同松柏般挺立的男人。
温皓白眯起眼,似是忍耐到极限:“你们主持人说话,非得加段开场白吗?”
见她愣怔,又冷声催促:“有话直说。”
哑了几秒钟,庄青裁决定不再绕圈子:“昨晚我回家的时候碰见了席小姐,她让我把领带转交给你。”
“领带?”
“嗯。”
“什么领带?”
“一条蓝橙相间的男士领带。”她搜肠刮肚找到个自认为还算恰当的形容词,“花里胡哨、骚气外露的。”
温皓白眉峰一扬:“席初晚让你把那条花里胡哨的、骚……咳,骚气外露的男士领带--给我?”
庄青裁点点头:“是啊,说是不小心落在家里了。”
复又强调:“她家。”
脑海中零零散散的线索拼凑出真相,温皓白试探着问:“所以,你是觉得我在席初晚家里待过?”
她不说话。
算是默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