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逼利诱之下,韩奕那家伙才老实交代了和席初晚春风一度的风流事。
想到自己在楼上被老婆冷落,而下属却在楼下逍遥快活……
面上无光的温大总裁当即找了个理由,打发韩奕留在隆滨的项目施工现场多做几天苦力,以解心头之恨。
他满眼无奈:“顺便一提,我让韩奕送来家里的是两盒草鸡蛋,结果不知怎么就变成了两盒——这件事是他自作主张,并非我的本意。”
视线飘向别处,温皓白压低声音:“我……还从来没有买过那种东西……”
像是羞怯。
又像是强调。
尚处在震惊中的庄青裁说不出一句话,无心去分析丈夫的细微表情,只难耐地挪动了一下微麻的身体,开始自我复盘:
那条领带是韩奕的?
留在席初晚家里过夜的人是韩奕?
那两盒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的安全套,也是韩奕的恶作剧?
细细想来,席初晚当时只是让她把领带交给温皓白,确实没说是他的东西--都是她在脑补。
而且还是在往奇怪的方向脑补。
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、还对丈夫说了一些非常过分的话,庄青裁登时涨红了脸。
思索再三,唯有心虚扯开话题:“韩奕怎么能这样……”
不等温皓白发表出“是啊他怎么能随便乱送安全套这种东西”或者“是啊他怎么能处处留情”之类的感慨,她又接着埋怨:“都过去这么久了,他是不打算把打碎的两盒草鸡蛋赔给我们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