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下?”岑潼稚不解的反问。
蒋奶奶又叹了口气:“嗯!”
南泱淮镇已经是中国南方的边境地区了,还不够南吗,再南,不知道南到哪去了。
岑潼稚心中已有答案,但无需多说,蒋奶奶自己也一定清楚。
淮镇位于边境地区,时不时就没个安宁,就像她小时候那件事一样。
没再多聊,岑潼稚与蒋奶奶挥手告别,老人家也只好放人走了。
一个人快走到镇西路的时候,岑潼稚听到十米开外有一群男人的声音。
岑潼稚看过去。
混沌的夜色里,那群人隐没在黑暗中。
他们蹲在路边,手里每个人都夹了烟,吞云吐雾的,似乎没看到站在更黑的角落里的岑潼稚。
这样的小镇子,这样在路边招摇过市卖弄想出风头的刺头青年很多,大多喜欢扎堆压街。
这些人大男人,将路堵了一半。
如果想回家,她必定要从他们面前经过。
岑潼稚犹犹豫豫的,用龟速向前走。
那边有个嘶哑的声音说:“靠,刚刚为了追那小贼,摔了一跤,现在的贼也太没有人性了,连那么大年纪老头的钱都抢,看老头那装钱的红色塑料袋都用的发白一直没换,想想那钱有多难挣,尽欺负老实人!”
另一个稍微冷清点的声音说:“下次再遇见摁住,叫上我。”
又冷哼一声,狂的不行。
“根儿给他弄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