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连这一点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。

此时的他真正意识到了忤逆左卿的结果。

也对左卿的掌控欲有了一个更新的认知。

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。

在左卿看不见的角落,苏羽恶狠狠地咬牙,眼中除了害怕更多了一分恨意。

左卿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,头发被扯起,苏羽被拉扯着勉强坐在地上。

他的眼神在被拉着坐起来的一瞬间就变成了恍惚无神的模样,仿佛刚刚的恨意只是南柯一梦。

左卿脚踩在苏羽的肩膀上,在他为苏羽挑选的衣服上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脚印。

痛苦依旧在苏羽体内肆虐,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,苏羽意识到左卿的一脚可能不只是普通的力气大而已。

他动用了能源附在自己的脚上。

苏羽低着头死死忍耐着剧痛,突然视角一晃,他的眼中又出现了别墅的天花板。

左卿又把他踹倒在地上了。

他先是意识到这一点,在之后剧烈的疼痛才在他肩膀处传来。

这股痛意逐渐蔓延到他的整条手臂,像肌肉被放在绞肉机内搅碎,像骨头被一寸寸折断,像所有神经都被挑断。

这是他再也无法忍受的剧痛,苏羽口中传出压抑到极致的哀嚎。

舌尖已经被他咬破,只是没有血色流出。

左卿安静观赏着这一切,仿佛给予苏羽极端痛苦的人不是他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