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安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,干瞪着眼,开不了口。
霍骁久久得不到回应,便看向了赵羡。
赵羡沉吟道:“这孩子年纪最小,心性不稳,大约是见了霍将军有些出奇罢。”赵羡不愧是久安的教头,说到了点子上。
久安被看出了行迹,便恨不得就地遁走地低下了头。
身边的袁峥撩了他一眼,生生地冷下了脸。
霍骁闻言颔首,道:“本将久在军中,看谁都不当孩子的。”
赵羡连连称是,说道:“他们入军时候还短,年纪又轻,还要多多历练。”
霍骁便道:“辛苦的是赵将军。”
赵羡摆手笑道:“虽是奉命带着他们,可也不得不说是缘分。”
霍骁道:“若能善始善终,自是最好。”
赵羡还在笑,笑里有些紧绷,“承霍将军吉言了。”
霍骁偏过脸,此刻从左至右地看着他们,道:“他们既得了皇上的亲封又破例随了军,想必是以腹心重托。本将合该也上些心。”
帐中沉默了一会儿,霍骁又道:“昨日之变,你们中少了一人,本将听闻很是可惜。如今你们身临前线,不比先时候左右有人,明枪暗箭的,得自己顾全自己。”
“是。”众人齐声答应。
“连久安是哪一个?”霍骁问道。
赵羡一指,说:“便是方才那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