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河道被各色各样的河灯给挤得水泄不通,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, 也没办法在密密麻麻的河灯之中再放些东西进去。
面对这场景,孟易觉倒是没多惊讶,毕竟她可是生活在□□的二十一世纪现代人,比这还离谱的人山人海她都见过。
本来她是随遇而安的性子,想着既然放不了河灯那他们就回客栈,自己用桶装满水玩玩就得了。
但看到季星成和九九两个一派失落的样子,再加上他们的确从几天前就开始期待放河灯了,甚至还为此动了手工,皱皱巴巴地粘了三个并不怎么精致的河灯,就等着今天体验弥望节放河灯环节。
孟易觉突然就感觉她这话有点说不口了。
思考了一会儿,孟易觉开口道:
“其实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放河灯。”
“换?换哪儿啊?”
此时的一兽一人正在地上颓废地瘫着,听见孟易觉这话,连头都没抬一下。
他们刚刚已经火急火燎地跑遍了整个河岸,要知道,十里河道,竟然连个空位也没有!全是人!
他们现在已经死心了,只会瘫着了。
不过他们这瘫着的样子属实是……不太雅观,孟易觉看着过路的行人频频回首望向这一对难兄难弟,就算脸皮厚如她,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快起来,丢不丢脸。”
她用脚尖轻踢了一下季星成。
“你怎么不踢九九啊……”
季星成有气无力地回道,一副被现实的残酷吸干了精气的模样。
“别踢我,踢季星成……”
九九也有气无力地举起了它的小爪子,无情地控诉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