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姝逶迤而下,腰带在她手里像拂动在风中一样,没有半点抵抗可言。
徐瑾曼沉默的对上沈姝的眼睛,默了默,将手中杯子落下。
微凉的手温柔的托起沈姝的下巴,俯身亲那燥而红的嘴皮。
阳台窗户关着。
风声还是别的,屋子里基本听不到。
屋内的灯在二人砸入被子时,被徐瑾曼揿灭。
沈姝拦住徐瑾曼的动作,说:“你白天答应过的……”
言辞中有一丝委屈。
即便知道那声音多少带着演戏的成分,徐瑾曼也无法拒绝沈姝的委屈。
这样的方位调配。
清醒的次数屈指可数,如今也只是第二次。
她配合着沈姝,尽量按照她的步骤往下进行。
但是和之前的感觉不同。
显然不同。
徐瑾曼看到过悬崖,看到过深海,此刻她感觉自己正在坠入两者的最深处。
她垂眸看了一眼,在那种疯,狂与震撼中,她产生濒死的窒息感。
她无法拒绝。
做不到拒绝。
她的手指难以,自持的穿过沈姝的发间。
若这是一场赴死,徐瑾曼想,她现在愿意去死。
时间已不知什么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