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最近睡的很少,心脏总是不舒服,天天念到您就抹眼泪。”
“去买东西只要是您爱吃的,都会多看两眼。”
佣人抿了抿唇:“我在家里做了七八年了,太太真是把您看的比什么都重要,看着她这样我挺心疼她的。”
“说句不该说的话,您不该这么对太太。”
明白了。
送点心是假,软刀子是真。
来了七八年?徐瑾曼看了眼佣人,道:“那这样的话你也不是第一次说了。”
佣人一顿不解的看着她,徐瑾曼道:“这东西送我哥房里去吧,你再跟我妈说一声,要是有东西送来,我也会往我哥那里送。”
徐瑾曼关上门。
佣人的一句句话像软刀子扎进耳朵里,她忽然想,如果是原身听到这些话,或许真的会难过,真的会觉得是自己错了吧?
陆芸习惯了用示软的手段,去控制原身的情绪。
原身的愤怒积压在内心,另一边面对母亲的脆弱又感到内疚。
逼疯原身的原因,每一个都让徐瑾曼心情复杂。
徐瑾曼走进屋内在椅子上,沈姝依旧在对面,刚才的对话听了大概,她不太会安慰人,但她就想对徐瑾曼说点什么。
“徐瑾曼。”
“嗯?”徐瑾曼回神抬眼,面前递来白嫩的手,捏着牙签,上面扎着一小块芒果。
沈姝道:“吃吧,你喜欢的。”
徐瑾曼弯了下唇,伸手:“学我啊?”
那时候沈姝住院,她当着魏吴青的面,也做过同样的事,说过同样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