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本来就是罪有应得,以为这样就能抹掉对我姐的伤害嘛!你偿还的了嘛!”昙花无法原谅东方溯,伤害他也就罢了,伤害他重要的人,绝对不行。
在他的潜意识里,可能把对母亲的愧疚与补偿全部倾注在尤枝枝身上了,可她值得。
两相僵持着。
玉枢不明所以,却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,可现在身处敌营,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他好不容易想起到这屋的初衷,
“殿下,在下先为您诊脉。”
昙花视线微微上移,没好气地说,“咱们去我姐的屋。”走的时候,把神思不知跑到哪去的尤枝枝一起拉出门。
屋子里很静,只有地龙里偶尔炸开的炭火声,尤枝枝定定地看着玉枢诊脉的手,鬼使神差地,她说,
“玉枢先生,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当年你们在樊帝城到底发生过什么?”
“尤姑娘如今有孕在身,确定要听那些故事吗?”玉枢的手轻颤,再次确认。
闻言,反映更大的是昙花,他几乎怒吼道,“姐,你有身孕了!是谁的?他的嘛!为了那样的人生孩子,不值得!”
尤枝枝莞尔笑道,神色淡薄如天边纤云,“谁说女子生产就是为了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