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捧起热乎乎的奶茶,顺势滑到圆凳坐下,吹了吹忍着烫呲溜两口,便抓起一根肋条撕肉吃,这个时候她可顾不得仪态几何,只知道再不吃东西,她双手就要止不住乱颤。
门外响起叩门声,“姐,你醒了吗?”
“醒了。”含含糊糊的,嘴角的油脂全是满足和香甜,可治愈一切。
她踢了东方溯一脚,“开门。”
东方溯虽是一脸不快倒也听话,只是开门前,蹲在尤枝枝脚边,替她将剩下的两粒盘扣系好,才起身打开门。
昙花端着一碟羊肉进屋,切的麻将块大小,码了一盘,“姐,你吃。我去学文了。”
昙花前脚刚走,尤枝枝迫不及待去抓羊肉,却落了空,东方溯把盘子拉到了自己跟前,
“我也可以给你切。”
说完,他冲门外喊道,“玉枢。”
几个呼吸间,玉枢跑进来,手里还攥着书,“大人,何事?”
“再要一根羊腿。”简单干脆。
玉枢扫了眼桌子上被东方溯护着的一盘羊肉,顿时了然,又再跟昙花比呢!二话不说要了羊腿。尤枝枝啃完一根肋条的功夫,羊腿端上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