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昙花闻言,迫不及待拿起头盔,告别尤枝枝,朝军帐外奔去,看见兰芝和进思在外面,对兰芝道,“劳烦看顾好我姐。”
兰芝报之以礼,“遵命,殿下,让进思跟着你。”
昙花没说话,算是默认。
两人骑马奔到汴京城门下时,老远看见东方溯站在辕车上,正在和城楼上的国舅喊话。
“东方溯,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让淮阳王倒戈,但是汴京城,你休想踏进一步。”
那个声音高傲而不屑,“你机关算计又如何!以为在朝中经营多年,就能打得赢我!这大庆的江山,最终是我们的,我坐在高位上,你只能成为一摊烂泥,被打回原形。”
东方溯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生气与愤怒,冷笑道,“被打回原形的是你!”
话音落,一计冷箭从背后射来,直直地插到国舅胸口,
他难以置信地朝后看去,从城楼顶上栽下来,一头扎在泥土里,
摔成肉泥的脸上,还能看见瞪大的眼睛,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,嘴巴张得大大的,足以塞下一个鸡蛋,定格在刚才的震惊里。
昙花眼神中闪烁着不明的光,仿佛在凝视着一位神圣的存在,有着些许敬佩和尊敬,在这背后,却又拧着一股酸:有些事,东方溯总能做的这么轻而易举。
这时,汴京城的城门缓缓打开,东方溯淡声下令:
“进城。”
话音刚落,他余光扫见身旁的昙花,顷刻脸色大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