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搁不住东方溯一而再再而三地狂作,
这是他自己为最后一步死棋自掘坟墓呢!
倒省了东方毅不少功夫。
说话间,后院花厅来人回禀,
“中书令大人说,他听见响了。收拾完女眷那边的事,便过来与诸位喝酒、看戏。”
“二皇子,您可要救救小女啊。”兵部尚书脸肿得个猪头,勉强能听得清他的哀嚎。
“小女虽然不知哪里得罪了中书令,可中书令擅闯女眷花厅,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让她们以后如何家人哪。”大理寺卿就要惨许多,含含糊糊说了那么多,一个字也听不清,只听见鬼哭似的嚎叫。
有了当枪使的臣子,二皇子忽然还想起自己有个皇兄,
“今日太子在场,楚尚书,事情发生在你府上,你是中书令的老师,又是他未来岳丈,我虽然替诸位大臣着急,也不好横加干涉,还是你和东方爱卿拿个主意吧。”
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,把责任推给了太子。
好似方才要拿刀砍人的不是他。
二皇子对自己这几句话甚是满意。
在这样一个时刻,太子不知所踪,是凑巧还是纵容?亦或是故意借题发挥、打压众臣?
在座的诸位都得好好想想了。
如此想想,他倒乐得见东方溯耍横,他树敌越多,越会墙倒众人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