荷香不愿意说,尤枝枝没有多问,她吃了点东西睡着了,尤枝枝悄悄出门,栓子站在门外,口型问道,“睡了?”
尤枝枝点点头,挥手示意离远点不要打扰荷香,他们躲到篱笆院角的石桌旁。刚一坐定,栓子把自己打听到的八卦说了,
“刚才我在村头远远就看见荷香了,刚开始没敢认,等走近了才认出来。我跟你们说,她可是走了半个多月的路才到这里的。”
“可她为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?”尤枝枝问。
“我问了,虽然她没怎么说,但我问得八九不离十。她本来回到老家,可是你猜怎么着,她那个表哥早就跟人成亲了。听说是表哥岁数大了,即使对她再有意,家里催得紧,荷香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府,所以……”
“这么大的事,荷香怎么不知道?她家里人怎么也没来过信?”
栓子也摸着下巴纳闷,“在府里时,确实没听到她们家来信。荷香还一直在准备出府回乡见表哥的东西呢!”
昙花表情淡淡,漫不经心回了句,“可能是有人不想让她知道。”
“那这个人是谁呢?”栓子看向尤枝枝。
尤枝枝垂着眸绞着裙纱,她脑海里是东方溯惨淡而又温柔的笑,问她:够吗?
她指尖轻颤顿在那里,胸口不知为何,闷闷的,好似有一股气堵在那里,总想往上涌,却又吐不出来。
不知道他死了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