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冬日那么冷,自然也学不进。”池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,又喝了口绿豆沙。

“得,那春日和秋日你总没有说法了吧?”周盼笑道。

闻昭穗撇撇嘴,叹了口气,似是无比惋惜,“春乏秋困,这让人想学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”

“是是是!若是条件允许,谁不想好好听夫子讲学呢。”池宥抚掌大笑,一时将闻昭穗引为知己。

“别贫嘴了,白吃了长宁那么多东西,也没见你有什么回礼。”庆阳靠在软垫,宫女在一旁打着扇。

“郡主有什么要求尽管提,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可去试试的。”池宥玩笑道。

闻昭穗本想再打趣几句,但转念一想,突然改了主意,“说起来我的确有一事想让你帮忙……”

弘文馆主殿内一片安静,和膳房的喧闹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
只有池弋珂一人坐在位上用膳。他表情不耐,麻木地夹菜、吃菜。

因着腿疾不便,池弋珂中午从不去膳房,都是钱坤从膳房把菜带过来。

“钱坤。”池弋珂突然叫他。
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钱坤凑近,以为殿下有其他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