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挨打的也只有池宥一个人而已,不仅如此他还被罚去前院洒扫,扫不完不准用膳。闻昭穗也因为知情不报被罚去后院打扫画室。

两人一同被赶出学堂。

“世子,大恩不言谢!”闻昭穗朝他抱拳致意。

“无事,郡主可别忘了你说的牛肉干。”池宥手还疼着,呲牙一笑。这打也不能白挨。

闻昭穗:“没问题!”

两人一前一后就此别过,待闻昭穗看到那口被封起来的枯井时,才想起周盼说这里还死过人。

青天白日,她却突然觉得脖颈后凉飕飕的。

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,闻昭穗拿着扫帚走近画室,陈旧之气扑面而来。

“好累。”还没开始打扫,闻昭穗便先拿幡布擦干净了一个圈椅,坐上去休息。恰好她袖中还剩几颗饴糖,闻昭穗边吃糖便欣赏起墙上的画。花鸟虫石,各式各样,应该都是弘文馆学生所作,只是落了层薄薄的灰。

闻昭穗见有幅画边上的题字挺眼熟,走近用帕子轻轻擦去灰尘。

果然是池弋珂的。

画中山水沟壑纵横,笔触虽稚嫩但不掩大气。

还挺多才多艺。

画室现在鲜少有人过来,池弋珂估计都忘了自己在这儿还挂着一张画吧。

闻昭穗站在凳子上将画取了下来,又简单擦拭了一下卷起来,想着一会儿顺便给池弋珂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