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弟子私下里甚至喜滋滋地想:“郑师兄、曲师兄不至于在这种事儿上七转八拐地说谎。他们先前说不是道侣,那那会儿应该的确不是。只是到了现在,两人逐渐认清心意。
“换句话讲,我可是在他们两个还没发觉彼此情愫的时候就看穿一切!”
感叹过后,众人再次投入到对自己机关的完善当中。
没想到,等真正上场的那天,曲濯拿出来的却是一把笛子。
众人:“哎?”
笛子之后,是琵琶、中阮、古筝……一不留神,曲濯已经在台上摆了满满一片。
别说场上对面的弟子了,就连现场的打分评审组也被这一幕弄得云里雾里,侧头去请教旁边的指导夫子:“曲师兄眼下用的这些自然是法器。可在法器之外,这是否算是‘机关’。”
指导夫子听了这话,也是垂目思索。
在场众人当中,唯有一个程屹,自始至终都是安稳态度。
他朝讨论的众人瞥了一眼,目光再转回来,落在曲濯身上。
曲濯已经调整好各种乐器的位置。感受到程屹的目光,他抬起头,朝程屹笑了笑。
程屹轻轻点头。这时候,指导夫子们的意见也出来了。
他咳了一声,问曲濯:“小友这些乐器,是全部都要你时时操控,还是即便小友不去理会,它们也依然能用?”
曲濯认真看完小偶人记录的内容,笑了一下,回答:“自然是后者。”
夫子欣然笑了,拿手摸一摸胡子,朝旁边的弟子们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