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没想到,除了孙夫子外,学堂中还有那么多人关注他们俩的终身大事。
旁边曲濯也忍不住笑了,侧头看一看师兄,再拿起笔,与师弟师妹们写字:“后头会办。到时候,一定请学堂里的所有人喝酒。”
师弟师妹们喜滋滋地应了,这才拿着一个个玉盒离开。留下程屹和曲濯,两个人又坐回摊子后的位置上。曲濯还低下头,重新整理了一下摊子上的一个个小兔子。
程屹在一旁看,觉得师弟哪哪儿都好。眉毛很秀气,眼睛很明亮,鼻梁挺翘挺翘的,嘴巴更是又软又红,很适合被自己搂在怀中亲吻。
再往下一点儿呢,是师弟白皙的脖颈。大部分时候是被垂落的头发挡住的,可这会儿,有曲濯姿势的缘故在,后颈露了出来,看得程屹眼神暗了暗,手指微动。
这时候,曲濯完成了整理工作,重新抬头。
他旁边,就是道侣在空中的手。
曲濯疑问地看过来,见程屹从容把手收回,说:“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”
曲濯眨眼,“什么?”
程屹瞥他:“卖兔子是你提的,后头东西是我做,”准确地说,是他做主要部分,兔子各种用料的调配,“现在呢,也是我来看摊子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摸了摸下巴。
曲濯见状,没提自己灌模、脱模的事儿,而是配合地问:“师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