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船的时候把东西带走,岑炀完全没有意见。可像是现在这样——
“说,什么意思?”
他斜眼去看好友。陆诏眨眼,“我觉得你有点需要……”说到一半,自己先忍不住笑了。
岑炀哼了两声,宣布:“我现在就去预约学校的训练场——初稿发给你了,你先看看。部分数据暂时留白,等咱们到了公司那边亲自试过了再加上去。”
陆诏应了句“好”,低下头,专心看岑炀发来的文件。
这么看了片刻,他又抬头。对面床上,围绕着好友的那些投影屏上果真是综大训练场申请页面。
见着这一幕,陆诏又笑了,眼神是与前面玩闹时不同的柔和。
最后半天赶路时间便在方案修改中过去。夜晚到来之前,两个青年踏上学校专设的空港,又开始排队等穿梭车。
除了少数前来送行的家长,队伍里的都是学生。陆诏、岑炀耳边有同龄人对消失假期的哀叹,也有对开学选课的讨论。
某位老师的课程更有含金量,某位老师上课要求相对轻松……不知不觉,陆诏和岑炀也开始用心听。
可惜没一会儿,前面的五六个同学又转开了话题,开始聊些神神秘秘的八卦。
“那段时间有什么大人物在这边吗?”
“早就有人把当时在切尔提日报上出现的人列了一遍,先排除性别对不上的,再排除发色、瞳色对不上的,你猜剩下多少人?”
“多少?”
“二百三十多个!——我听说啊,综大周刊有个学姐专门去找了亲眼目睹那谁从教务处出来的同学,想让他从里面找出那个Alpha。开出了大几千的信用点,还说直接用联邦币交易也行。那个同学就答应了,可找了三天,愣是没找见。”
“没找见?”
“嗯,但周刊的学姐还是给了他辛苦费。”